随后,在隆重的礼炮声中,他们回到沧州城,来到了曾府。
曾志宏曾大人虽然入土已有一月有余,但是那耸立在曾府的灵堂却是始终没有拆除过。
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人,因为如今大汉北方唯一霸主许海风的一句话。
他们在等许海风从卧龙城回返祭奠。
这或许就是权势的力量了,纵然是曾志宏之子曾克韦也不敢有违。
想要扶柩送终,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拜祭灵堂,却是理所当然。
曾克韦早就知道他们将要来此,灵堂之前,更是准备妥当。
灵堂之上,竖着二面牌位。
来客行礼,主人还礼。
随着曾克韦一同向许海风等磕头还礼的,还有沧州守备将领之一的陈应高,在他的身后,一个小小童子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注视着这他所不理解的一切。
声势浩大的祭奠远未结束,尚有七七四十九日的水路道场。
不过,这一切,与许海风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曾府后院,许海风伸手拉过陈剑锵。
这个陈信宏唯一的独苗并不畏生,看到许海风满面和蔼,如沐春风的温和目光,哈哈的笑了起来。
许海风一点头,摸了一下他的头皮,道:“曾知府,你打算如何安置这个孩儿。”
曾克韦略一躬身,道:“剑锵已是下官幼弟。”
他说的平平淡淡,但其中却不知包含了多少血泪。
沉吟片刻,许海风道:“也罢,就由了你。”
“咳。”蒋孔明轻咳一声,道:“曾大人,我家主公今次前来沧州,除了吊唁令尊及陈将军外,还有一事想要与你商议。”
“军师大人请讲。”
对于蒋孔明,曾克韦更加不敢有丝毫失礼,方才行礼之时,蒋孔明仅排在许海风和方向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