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起火之处。
有人自发地组织救火,无奈火势太大,救之不及,这几间房屋最终还是被无情的烈火付之一炬。
“是王老汉的家,他们家怎么会走水了?”
“他们逃出来了么?”
“那么大的火,怎么逃啊。”
“是啊,唉……王老汉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想不到啊。”
待火势熄灭,镇长带人勘查了半响,除了一些挣扎的痕迹之外,什么也未曾发现,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意外失火,匆匆地就将此案了解。
混杂在人群中的一个汉子至此才偷偷地松了口气,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就仿佛他从来未曾出现过一样,自始至终都未惊动过任何人。
他快步来到镇外的一处密林之中,走了进去,就听一人问道:“如何了?”
“张先生,他们一家已然全数毙命,镇中也无人怀疑。”他恭敬的行礼道。
“如此就好。”
“唉……张先生,您说真有这个必要么?”
这一行人正是日间离开月湖镇的刘政启等人。
虽然老人的儿子认出了张子华,但在老人的执意坚持下,他最终还是没有告发,反而为他们张罗了大量的干粮食水。
张子华故作不知,千恩万谢的辞别了老人。然而,一出镇外,他立即令人返回监视。同时他和刘华良几人在此等候。一到夜间,他亲率数名士卒,偷偷潜进镇中。那一家三口,又如何是这群正规军人的对手,被他们轻而易举的取走了性命。
随后,他在现场精心布置了一番,放火焚屋,留下刘华良观察动静,自己则率领众人先行返回。
“华良,你也曾亲耳所闻,若非那位王老汉劝阻,他儿子就要去报官了,你说有没有这个必要呢?”张子华反问道。
刘华良的脑海中闪现出王老汉临终之时那双圆睁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