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样的阵形,只要是稍有经验的战士都知道他们接下来的举动。他们是要发起冲锋,对着北方大营发起最猛烈的冲锋。
“怎么回事?他们疯了么?”方令德喃喃的道。
方令辰脸色凝重,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疯了,但是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回头高声喝道:“弓箭手,投石机准备。”
训练有素的战士们忠实地执行了统领的命令,一个个箭孔之后出现了战士们坚定的身影,一台台投石机被安置在适当的位置。
一位老者越众而出,在十余万的战士面前,他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马刀,厉声喝道:“为了我们的土地,鲜卑的勇士们,随我冲啊。”
他一马当先,向那紧闭的寨门奔去。
在他的身后,是二万名眼冒凶光,凶神恶煞般的鲜卑族人,他们跟随着自己族长的脚步,向着前方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大营的左面是羌族的战士,右面是羯族的部队,他们一同向北方大营发起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冲击。
“放箭,投石。”
一道道的命令不断的传了下来,红色海洋的士兵们冷静的做着千篇一律的动作,但正是这样最简单最原始的一拉一放,却给予草原民族以最大的伤害和最强的打击。
一只只的利箭在天空之中划过一道道美丽优雅的弧线,夹杂着一块块浸透了火油的巨大圆石燃烧着汹汹烈火向各族士兵们的头上狠狠的砸去。
风在怒吼,马在悲鸣,每一刻都有人惨死在前进的道路之上,又迅即被无穷的后继者所淹没,无法留下一丝痕迹。
每个人拼命的抽打着胯下的良驹,他们争分夺秒的向前冲锋,因为他们知道,唯有前进,方有一条生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生路,还有他们族群的生路。
距离渐渐接近,栏杆之上的箭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