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我们这里有病人,快去找医生来。”
那间客栈的掌柜干这一行已有数十年,见识过人。
看他们这一彪人马,身上血迹斑斑,虽是早已干涸凝固,但却反而显得触目心惊。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小二小心伺候,另遣人去请镇中最好的大夫。
许海风抱着李冠英来到客房之中,一顿熙攘,安顿下来。过了片刻,大夫来到,一看李冠英的伤口,立马变色,他当然能够看出这是利箭所伤,又见许海风等人的模样。
对于他们的来历极为猜忌和畏惧,匆匆开了药,连诊金都不敢收,立时落荒而逃。
二兄弟互望一眼,颇觉好笑。
匈奴人的精兵又岂是易于之辈,虽然他们依靠哲别的神箭,出其不意地扰乱了敌阵,最终顺利地闯过了千军万马的拦截,但自身也损失了近半数的血酒战士。
此次许海风所带的血酒战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人人都有二品以上的身手,尚且折损了三、四成,着实让他唉声叹气了好一阵。
等到大夫离开,他们抓来药草,熬好了药汤,给李冠英和方向鸣二人喂下,许海风才松了口气。
“大哥,幸好我们的皮甲还算结实,否则,嘿嘿……”许海风指着皮甲之上的那二个大洞笑嘻嘻的说道。
方向鸣虽然也身中三箭,但他身上穿有蒋孔明下令特制,每个高级官员必备的贴身皮甲,那几箭穿透皮甲之后,其力已衰,是以只造成了一点皮肉之伤,以他的体质和内力,自然不会放于心上。
相比之下,李冠英虽是身披铁甲,但防护面积太少,反而伤得较重,没有二个月的修养怕是难以痊愈了。
想到昨日一战之凶险,方向鸣犹是心有余悸,他叹道:“二弟,你我生死之交,我也不多废话了,只可惜了我们方家的那群好兄弟啊。”
正如方向鸣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