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写道:
“当我飞黄腾达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你为我生一两个漂漂亮亮的孩子我为你搭一个踏踏实实的家,你为我倾国倾城倾天下,我为你摘星揽月取江山,我若是王,你就是后,我们一起君临天下!
当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我同样希望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不要生孩子,只要彼此温饱。当我手里有一个馒头的时候,我铁定分你一半,如果你还吃不饱,我手里的另一半也给你,我是乞丐,你就是乞丐婆,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正好是周末把周小沫送上北上的火车的当晚,那一夜,大雨瓢泼,那一夜,一个男人伏在单薄的被褥里失声痛哭。
“姐……”
嗅闻着周小沫乌黑的发丝里散发出的沁香,感受着周小明胸前的绵软,周末醉了,如喝了酒一般,他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浑身上下好似冻僵了一般,甚至于,再次喊“姐”的时候,周末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一声“姐”,只有周末能够听到,只有周小沫能够听到,如悄悄话一般。
下一秒,周小沫凑到周末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声说:“弟,配合你姐把那个讨厌鬼打发走!”
周小沫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好像是一阵从阳春三月吹来的风,一下子就吹到了置身于深秋早晨的周末的心里。
一时之间,周末的心都融化了。
下意识的,周末的手搭在周小沫纤细的柳腰上,将周小沫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压在自己的掌中。
“我帮你杀了他!”
周末死死地盯着面对面的男人,三步开外的男人,他双眼通红,语气森森地小声对周小沫说。
不等周小沫反应过来,周末将周小沫护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抡起碗口大的拳头,毫无征兆地朝三步开外的高帅男人的脑门砸去。
“周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