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和柳文静的方向朝那方面想。
当然,现在柳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周末和柳文静的关系,她更担心的,是诗方圆说的话。
“我女儿欠了你多少钱?我还你就是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她,她还是个孩子啊!”柳母说这话的时候,言语木讷,双目浑浊。
可以想象,她这大半辈子被生活折磨成了什么样。
“不多,也就两百万而已。”诗方圆说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身后的柳母一眼,而是盯着站在她面前的周末一个劲地媚笑。
“什么?两百万?”柳母听了诗方圆的话,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两百万是什么概念?这辈子,柳母想都没想过啊!
“文静,这到底是怎?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欠了人家这么多钱呢?你不是说你给你爸做手术的钱是你男朋友借给你的吗?”
柳母一股脑儿将心中的疑问抛给柳文静。
“呃……”听到柳母口中蹦达出来的“男朋友”三个字,柳文静只觉得脸颊一阵滚烫,做贼心虚的她偷偷扫了一眼周末。
天地良心,柳文静之所以说给柳父做手术的钱是自己的“男朋友”给的,那完全就是不想让柳父柳母担心而已,她总不能将昨晚自己差点把身体卖给李关羽的事情说给柳父柳母听吧?
可是,柳文静没想到自己一句善意的谎言竟然会被周末听到,而且还是从柳母的口中说出来。
要不是有诗方圆在,柳文静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是一头闷死才好。
害羞的柳文静再不敢多看满脸黑线的周末一眼,转而拉住柳母的手,强装镇定地安慰说:“妈,你别急啊,没事的。”
“文静,两百万啊,我能不急吗?”柳母都哭了,老泪纵横,“文静,我知道你是为了给你爸治病,可是,你怎么能欠了人家两百万呢?咱家什么情况你不是不清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