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尤其是以萧箭为首的五六个准备离场的人。
“不是说了我们不接你的生意吗?”其中一个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十的律师这时候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周末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却记得,他是继萧箭后,第一个说不接周末的生意的人。
“在明月集团里,你是哪根葱?”周末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听起来像是玩笑的话,“莫非你是明月集团的总经理?又或者说你是明月集团的董事长?”
“你……”中年律师衣着邋遢,头发都秃顶了,给人一种老顽固的感觉,这种人看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就好像全天下他最大一样,周末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以正人君子自居、实际上屁都算不上的老顽固。
老顽固律师面皮抖动,显然,他是听出了周末说的话是有意取笑他了,脖子一哽,他挺了挺腰板,颇为傲慢地回答周末,说:“我当然不是总经理或者董事长,我不过是明月集团律师部的一个小成员而已,当然了,和柴刀盟老大这样的身份比起来,我这样的身份要干净很多呢!”
听老顽固律师这话的意思,他哪怕只是律师部的一个小成员都要比周末的身份来得高大上,这样的优越感,实在是让人恶心。
“呵呵!我不想和一只小虾米争论谁的身份干净,老虎再弱小那也是虎,老鼠再强壮那也是鼠,不会有那只老虎傻到会去和老鼠比大小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怎么比?”
周末不轻不重地丢给老顽固律师一个比喻,不等老顽固发作,顿了顿,他继续说:“我现在要说的是,老顽固,你既然不是明月集团的高总,凭什么说明月集团不会接我宝宝保安公司的生意?”
“我……我……”老顽固律师听了周末这话,顿时就感觉站不住脚了,他之前之所以配合萧箭打击周末,完全是因为开会之前接了萧箭的一包烟,他实在没想到周末的嘴巴竟然如此厉害,一步步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