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青菜的哭,来得太突然,这让周末觉得无所适从的同时,也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周末从来不是一个善于哄女孩子开心的人,记得读初中那会,有一次期中考,姐姐因为发挥失常,那个夜里,她跑到周末的房间里哭诉。周末除了断断续续地说声一句“别哭了”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会说,甚至都没想过是不是该把躺他身边、穿一身睡衣的姐姐搂怀里安慰两句。
这次也一样,闫青菜躺在他的胳膊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周末试图用言语安慰闫青菜,可他发现自己在这种时候分明是哑巴,除了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其他的都不知道怎么做。
闫青菜哭得很伤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往周末的怀里蹭。
想必她也发现周末不会安慰人,自顾自地哭了好一会,估计是哭累了,亦或是自个儿想通了。
“扑哧……”闫青菜的哭,是笑着结束的,因为哭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所以,冷不防笑起来的时候,鼻涕口水就喷到了周末的身上。
“周哥,你干嘛呢,急得满头大汗的?”看着周末额头上爬满的虚汗,闫青菜说话的同时,伸手过去摸。
“……”周末无语了,这不都是被你哭得天昏地暗给吓得?
……
祁宝宝突然打电话来了,炸起的手机铃声就跟她女悍匪的性格一样,很张扬,再配上周末手里独有的手机铃声,特震撼: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
被周末弄得骨头都散了的闫青菜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吵醒。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闫青菜打开床头灯的同时,问周末:“谁啊,大半夜打电话给你?”
周末拿着女儿红送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宝宝”二字,欲哭无泪。
“是祁姐打来的吧?”闫青菜冰雪聪明,将周末为难的表情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