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能凭着一人之力将宝宝旅行社做得风生水起,绝不是偶然,而是她的确有过人的能力。
也是从那时起,愣头青周末开始暗中偷学祁宝宝的“装”这门功夫。
显然,周末天赋异禀,不仅把这门功夫学会了,而且还举一反三,把装孙子、装傻、装叉都一举融会贯通了。要不然,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青年,想要在虎头帮混下去,单凭胆色和拳头,远远不够。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周末这个半路出道的弟子,道行远比祁宝宝要深,至少,周末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祁宝宝反锁上房门的时候,周末虽然也紧张,但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半点不变,甚至让祁宝宝有一种错觉,这小子患有间歇性痴傻的毛病。
当然,祁宝宝也很会装,她虽然心慌意乱,但除了那微醺的俏脸,半点没表露出来。
现在的祁宝宝已经光着脚丫了,雪白精巧的小脚踩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她很有点高大上的姿态,轻轻巧巧走到窗台,身体半倚在窗前,尽量做出自认为最自然最有威严的动作,她抬手指了指床边的藤椅,说:“傻愣着干什么?坐!”
周末低垂着眼帘,很为难地摇摇头,说:“老板,我身上全是泥呢,脏!”
“让你坐你就给老子坐。”为了能在周末面前占据压倒性的气势,祁宝宝瞪了周末一下,同时随手端起窗台前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祁宝宝当着周末的面喝红酒的举动和周末习惯于在人前紧张的时候蹲着抽烟的道理是一样的。
“哦!”给祁宝宝憨傻感觉的周末听到祁宝宝说话声音的分贝拔高,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见祁宝宝只顾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红酒,似乎并没有说话的打算,周末顿了顿,忍不住开口了,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睛在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