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倚仗绝世神通,可是却没有这么凄惨,都硬熬过去了,不曾被剑胎斩杀出血迹才对。
“古祖!”一些人大叫。
许多人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安澜是他们心中的至高存在,而那个年轻人是荒,不久前还是他们的阶下囚,现在居然在压制安澜。
“俞陀古祖,还请出手啊!”有人再次大声喊道。
这一刻,俞陀托住了半空中的原始帝城,带动五张法旨,像是要封印此城,破开天渊。
“不朽的生灵,只要过此关,就要付出代价,那种影响是持久的,会在很多年后体现出来。”这是俞陀的回应。
他告知众人,想要突破天渊区域,接近前方那里,注定要付出很多。
“联手都不行吗?”有人焦虑,安澜被围攻,有性命之忧,俞陀还不能出手吗?
“天渊不是自然形成,而是诸多无上规则的体现,是大道痕迹的聚集地,只要过天渊,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不朽之王,结果都一样,都要有所付出!”
俞陀解释,这天渊上的至高符文针对性极强,如同诅咒一般,就是在阻止不朽的生灵等。
这么多年来,异域都不破天渊,有其深层次的原因。
“这么说,安澜古祖刚才一个人破关,就是因为如此,这是我界要付出的代价?”有人颤声问道。
“不错!”俞陀点头。
早先时,只有安澜前行,其他人以法旨相助,却不真正露面触碰天渊。
“我相信,安澜古祖终是要胜的,那只是一滴血而已,辉煌焚尽,便是一切结束时!”一位名宿说道。
咚!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安澜再次负重创。
剑胎划破他的肌肤,颈项那里有一道血痕,差点就被石昊斩首,剑道纹络擦着其脖子横扫而过去。
“安澜,纳命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