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事的时候,士兵们解甲归田,帮助家中务农。所以,这些农村出来的士兵们,看到这喜人的春雨,想到家中耕田的老父,唏嘘感叹至于,也为今年能有个好收成感到欣慰。
“这雨,虽然来得晚了些。”身穿着一身蓑衣的武宁远,与吕恒肃立在一颗树下,看着远方那洋洋洒洒的雨雾,笑着说道:“但,仍然来得及时。要不然,再不下雨,河南道怕是又要遭灾了!”
因为已是深夜,加之雨雾沉沉,凉风吹来的时候,一阵阵的凉意让人神智清醒。吕恒紧了紧身上的蓑衣,深吸了一口气后,望着那夜空下,蒙蒙的雨雾,点头说道:“呵,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就拿眼前来说,如果不是这样雨,恐怕这火半天也灭不了!”
武宁远听这书生,随意吟诵出的诗句,念了一遍后,开玩笑打趣道:“酸!真酸。你们这些读书人啊……真酸!”
闻言,吕恒哈哈一笑,想了想自己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也避免不了沾染些习气。故而,听武宁远挪揄自己,吕恒也不反驳。想了想后,点头笑着说道:“呵、,是有些酸!”
“不过……”看到吕恒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武宁远转过头来,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笑着说道:“不过,倒是好诗!”
“哦!”见武宁远似乎是头一次主动谈论起诗词,吕恒好笑的看着武宁远,打趣道:“王爷也懂诗词?”
闻言,武宁远不禁翻了个白眼,这般孩子气的样子,逗得吕恒笑着摇头。
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后,武宁远一边捶着腿,一边揉捏着酸胀的腿肚子,笑着说道:“其实,本王小时候,也想做个诗人的。每曰里游山玩水,吟诗作对。留的千古才名。倒也不错!”
“那后来呢,为什么不学了?”吕恒从旁坐下,靠在树上,望着那蒙蒙的雨雾,微笑着问道。
“后来,先皇对我说:宁远啊,你那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