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吕恒笑了笑,端起茶抿了一口后,淡淡说道:“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你的一个幕僚。而且,如果我孤身一人去的话。很容易给对方一种错觉,那就是我这个幕僚,还是可有可无的。”
他端着茶,吹了吹里面的热气,笑着说道:“想必,以那郑教主的心思,应该不会如此鲁莽为难我的。”
听着吕恒细细的分析,张文山也知道,他说的对。可是,他实在是赌不起。吕恒身份虽然只有自己知道,但是,这身份太吓人了。也太大了。
他是郑王的老师,而且还是未来的帝师。如今,陛下将那先帝赐给已经去世的帝师的腰牌,送于吕恒。这足以看清楚,吕恒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自己,这吕恒,已经就是未来的帝师了。
更重要的是,他是张文山为数不多的朋友。
张文山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仍然是一脸平静淡然的吕恒,内心既为纠结。他摇摇头,叹气道:”永正啊,谁都去的,唯有你去不得啊!““可是,这所有人中,唯有我去最合适!”吕恒笑了笑,脸色平静之际的说道。仿佛再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轻松随意。
见张文山低着头,神色变化莫测。吕恒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文山啊,办完这件事,你我都要离开这成都了。为官一方,当为一方百姓谋取一个平安的环境!你也不想让成都的百姓们生活在这邪教横行的地狱中吧?”
昨晚的时候,张文山接到了东京的飞鹰传书。陛下密旨,调他入京。如今,算一算时间,二人在成都的曰子,也不到二十多天了。也就是说,在这二十多天里,张文山必须将青城道的事情铲除。如此,他方才能放心的离开这里。
“可是……”张文山抬起头来,眼神复杂难名的看着吕恒,看着对方脸上稍有的表现的凝重之色,他最终是无奈的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