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姑娘们!只要白素颜,能将苗家会做蜀绣的姑娘们,集中到一起,实行规模化经营。基本上就可以垄断整个益州,甚至是大周的蜀绣行业。
至于说赚钱!
呵呵,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垄断行业不赚钱的!
张文山身为益州知州,当然也知道蜀绣在大周的美誉。而且他也知道,蜀绣做的最好的,恰恰是吕恒身旁这位圣姑掌管的苗乡。
“你小子,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啊!”张文山正捏着胡子,听着吕恒的分析。猛然间听到这话后,不禁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笑着打趣吕恒道。
这自然是玩笑之语。吕恒刚刚的那一番话,说的是路,是方法。他特意说出蜀绣,仅仅是取了其中的一个代表。方法有了,其他的,自然也可以照章办理。
吕恒听着张文山的打趣,也不在意。他微微一笑,继续对张文山说道:“前些时曰,我在江宁开了一个小店。销路嘛,自然也是不缺的!如果到时候你老人家有需要,不妨考虑考虑?”
张文山:“……”
……午后的阳光,照进房间里。洒在地面上,一片明亮的光斑。老旧的木质地板,反射着暖暖的光芒。窗外,微风吹过,房檐上,挂着的风铃,发出轻柔的脆响。
那飘渺美妙的声音,让人闻之心神宁静。
雅间中,吕恒手里捏着毛笔,一边跟张文山搭着话,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手中的毛笔,轻巧的在纸上流动着。简单的几笔勾勒,却将一个绝色女子的容貌,清晰的画了出来。
身旁,白素颜看到这画上的女子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江宁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陪伴在吕恒身边,身穿着湛蓝色长裙的温柔女子。
看到吕恒在作画的时候,脸上带着的那温柔的笑容,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浓浓的醋意!
哼,我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