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家既然愿意把安鹏当做质子,那就说明,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你杀了一个,还会有更多的比安鹏更为心狠手辣的人出现。
费尽口舌,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后,白素颜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不过,她仍是面色不善,冷冰冰的盯着吕恒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吕恒看着对方认真的摸样,笑着摇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见对方愤怒之下,朝着腰间摸去。
吕恒心里是既好笑,又无奈。
得,又威胁我!你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把剑,有意思吗?
无奈,对方拳头大,收拾自己,比喝凉水还容易。更何况,也就在不久之后,对方就是跟自己一个战壕里的同伴了,脑袋里飞快的思索了一番利弊后,吕恒无奈之下也只好,将心里初步的计划告诉了她。
于是,在这冬寒习习的初冬正午的秦淮河边,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寒风萧瑟的烟雨亭中,两个白面书生,便对坐在亭中石桌前。一人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随意的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时而会指着桌子上的栗子,说上一两句,然后抬起头看看对方的表情。见对方女姓化十足的托着香腮,点点头。他便笑了笑,继续摆弄着其他两粒栗子,继续说着。
偶尔会有人走过,看到亭中那俩白面书生,靠得极近。而且,二人之间似乎有着让人极为不齿的关系。路人便会一脸鄙视的吐一口口水,一脸悲天悯人的叹息道:“朗朗乾坤,竟然会有如此龌龊的事情上演。天理何在啊!”
不过,亭子里的两位,却丝毫没有察觉彼此间的距离,有什么不妥。白素颜坐在石桌前,听着吕恒,思维缜密的分析,经常会皱着眉头想很半天,然后才点头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吕恒从篮子里掏出一颗颗的栗子,放在了石桌上,用栗子代表着每一步的计划和每一个势力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