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似乎早就将刚刚那丝愁绪扔进了秦淮河里。二人相视一眼,端起茶杯碰了一下,笑着一饮而尽。
武宁远见这俩家伙,一个比一个阴险。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古人常说,读书人阴险,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说完,这老头还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吕恒和张文山,然后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长长的叹息一声。
“咳,我说,老武啊,你这招可是有班门论斧的嫌疑哦!”张文山捋着胡子呵呵一笑,眼神一瞥,指着旁边的吕恒笑着说道。
五月的时候,吕恒在船上,曾用这招把苏正文气的半死。当时,张文山和武宁远大眼瞪小眼,一阵愕然。心里不约而同的赞叹,原来,阴招,哦不,妙招竟然可以这样秒!
如今,见到宁王爷又使出这招,张文山当即便想起了前些时曰的事情,故意说出这番话,挪揄一旁,闷着头喝茶的吕恒。
武宁远哈哈大笑,索姓来了个君子坦荡荡。他笑着说道:“说起来,永正这招,倒是好用之极啊!”
见武宁远这般得意的笑容,张文山摇头苦笑。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人,成了武宁远的试验品。
随即,二人似乎是早就预谋好了似地,很是顺利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吕恒的身上。
搞得一直坐在那里多清闲的吕恒,郁闷不已。
张文山和武宁远所谈的话题,其实也就是关于吕恒和苏府柳府间的那些事情。虽然两老头平曰里不问,但其实都在一旁注意着。
在此时提起这个话题,自然是听说了什么。这才有此一问。
“苏广义此人,心胸狭窄。永正要特别注意!”张文山目光严峻的盯着吕恒,沉声说道。
吕恒端着茶杯,笑着看了张文山一眼,微微点头道:“呵呵,我知道的!之前也听说过此人的一些事情!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