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些严峻的点头道:“是啊,以往的秦淮诗会,词作大多是说些风花雪月。虽然是风采斐然,但总是缺了些筋骨和男子该有的气势。今年,呵呵,总算是能听到一些别样的词作了。”
吕恒越听越不是味道,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俩越来越认真的老头,笑着摇头道:“只是一首词而已,二位没必要把我抬的这么高,架在火上烤吧?”
宁王爷和张文山听了以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对视一眼后,哈哈大笑。
张文山看着一脸郁闷的吕恒,笑骂着说:”原来你小子也会着急啊!我还以为这天下没有什么事儿能让你着急呢!哈哈!”
吕恒无语的翻个白眼,摇摇头道:“让我着急的事儿多了去了。哪有两位想的那么悠闲呢!”
“哦?还有什么让你心烦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俩老头高兴高兴!”宁王爷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打趣道。
前些时候,吕恒总是拿这句话打趣宁王爷,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快就会活学活用了。
吕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茶杯收集起来,然后一边将茶杯一个个的摆开,一边说道:“什么油盐材米酱醋茶啊,都得着急啊。我可不像你们,有朝廷的俸禄养着。我还得赚钱糊口呢!!”
“要我说啊,永正头疼这些事情,纯碎是咎由自取。你说,你既然有如此才学,为何不去某个一官半职的。何用为这些妇人家艹心的事情烦恼呢。宁远公,你说呢!”张文山瞪了吕恒一眼,依然没有放弃劝吕恒入士的打算。此时旧话重提,仍然是想让吕恒出仕为官,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的。
之前张文山就说过,以吕永正的能力,出仕为官,绝对可以成为一方良吏的、只是无奈与对方那懒散的姓子,怎么说都无用。
今曰,恰好在此碰到,他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说罢,张文山端着茶杯,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吕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