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胡庄到了!”
车夫在外面提醒道。
陈剑臣从冥想中脱身出来,付了车费,下车入庄——“先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到陈剑臣,胡庄的仆从都惊讶地问道。
陈剑臣道:“没了兴致,就回来了。”
听到消息,皇甫员外和娇娜都相继走出来,娇娜好奇地问:“先生,莫非你吃了闭门羹?为何短短时间就回庄了?”
陈剑臣一笑置之,忽道:“员外,小生有事和你商量。”
皇甫员外老成持重,立刻知道事非寻常,请陈剑臣入自己的书房里去,娇娜当然也跟了进去。
“员外,小生并没有进入金山寺,只听了几声金山寺的钟声就回来了。”
皇甫员外眉毛一扬:“感觉如何?”
“很聒噪,令人讨厌!”
闻言,皇甫员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陈剑臣将金山寺飞来钟的钟声定义为令人讨厌的噪音,实在妙不可言,从他的立场看来,当浮一大白,大快人心。
陈剑臣又道:“员外,拂晓禅师肯定早已知晓你们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为何他没有找上门来,但此地不宜久留。”
皇甫员外撸一撸胡须,沉声道:“老夫知道,所以早打定搬家的主意,相信留仙你前脚走,我们后脚就要离开。”
陈剑臣微一沉吟,忽道:“小生决定明天就回江州。”
皇甫员外眼睛一亮,随即如常,心里却明白了他的心意,缓缓道:“既然如此,明天老夫和娜儿也离开此地吧。”
娇娜问:“先生,爹爹,为什么要那么急呢。”
皇甫员外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娜儿,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娇娜侧着脑袋想了想:“爹爹你是怕那和尚会打上门来?”
皇甫员外道:“这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