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会做何想?”李骥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前任国子监祭酒的嫡长孙,至从那爷爷去世之后,他来到了这京师之后就留了下来,不过前几年,为了照顾祖父,书本可是放下了不少。
所以,李骥干脆就请那老王直帮忙,得了一个监生的名额,在此入读,而这几人,皆是相互谈得来的好友,而且,都可以算得上是这国子监内最为拔尖的几个年轻俊杰。
司马询面冷心热,为人仗义,喜好刑律之学,而那韦至为人圆滑,最擅长于处理人际关系,而那一直不作声的李贵姓属最为沉稳,虽寡言少语,但是看事分明,言出必中。
这几个人与李骥一般,虽然对于朱祁镇的做法也颇有怨言,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过份,毕竟,天下官吏职务何其多也,总不可能所有的岗位都只要能写会算的吧?
在他们看来,最主要就是对于那些学子可以不经过科举就能入朝为官,虽然那些人入朝仅仅只是从九品,可再小也是官,自唐宋以来,除了勋贵世家之外,就似乎没有谁能够不通过科举而入朝为官的例子。嗯,至少宋朝就肯定没有。
而朱祁镇这么干,说到底,是触碰了这个制度,这才是这些监生学子们如此激动的原因,毕竟,读书人之中,虽然不少出自官宦之家,也有大富之家,可毕竟,有钱有权有后台的只是占少数。
更多的读书人可就没有那样的背景,他们所能够倚靠的,就是通过科举,鱼跃龙门而出人头地。而朱祁镇来上这么一手,自然会让这些读书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原本,天下数以十万计乃至百万计的读书人,都想要通过这一条路,走上那金光大道,可是这条科举之路并不开阔,甚至可以说狭窄得可以。
毕竟,大明就这么大的地盘,官员的数量也是有限的,而在这个时代,可不兴什么限制退休年龄,就像那杨洪、胡濙、王直这些老臣一个二个全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