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亲监国子监?”袁彬听得到朱祁镇如此说不由得脸色一变。“陛下万金之躯,何须亲往。再者,此事虽然使得诸监生心生不满,想来是那位国子监祭酒未能完全明白的将陛下您的意思传达予诸位监生。要不然,臣亲自陪同胡老尚书往国子监一行。”
“袁卿,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呵呵……你且宽心便是,那些学子,你们去了,或许也就是安抚一时。而朕想的可不单单只是让他们暂时平静。”朱祁镇的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了两圈,挤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笑容:“朕要的是,让他们为朕所用。”
“呃……陛下何出此言?”袁彬看着朱祁镇那种诡异的表情,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位大明天子想要跳过去干吗?他们这些国子监监生一旦入朝为官,不也就是为朝庭所用,为天子所用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朕会给国子监下了那么一首旨意。呵呵走吧……”朱祁镇却也懒得解释,自信地笑了笑,大步朝着那别墅之外行去,而不多时自有侍卫牵来了马匹,朱祁镇翻身上马,以数十名侍卫的簇拥之下朝着那皇城城门处疾驰而去。
袁彬只能揣着一肚子的疑惑,策马紧随于朱祁镇的身边打马疾行。
自从朱祁镇回到了京师之后,就从来没有坐过轿子、或者是所谓的御辇,对于此,朱祁镇的解释就是骑马不但能够锻炼身体,还能够锻炼胆量,而且更重要的是,朱祁镇真的很不习惯坐那着所谓的御辇,还不如骑马来得自由自在。
而且,朱祁镇的这一举动,不但获得了那些侍卫的好感,更是让那些大臣们越发地觉得朱祁镇这位大明天子越来越有那太宗皇帝朱棣的风范。
而在那国子监内,国子监祭酒柯潜一脸愤忿与无奈地站在那开阔的广场前,打量着那一间间传出了阵阵喧闹声的教室,向着那身边的司业焦燥地低声道:“怎么,难道这些监生就不明白事理不成?天子录我国子监监生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