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一直都铭记着摆正自己的心,总是把自己当成最弱小者,去考虑怎么从那些强者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阿玛,那您的意思……”李古纳哈不禁一脸的疑惑之色,呆呆地望着目光深邃幽远的父亲。
“你可知道,那董山,被朝鲜国主授予了中枢密使的官位?”李满柱嘴角轻扬,抚着那浓密的斑白长须,轻言慢语地道。
“什么?!”李古纳哈听闻此言,不禁浓眉一扬,脸上透出了一股子愤愤之色,大手紧握成拳。“阿玛,那朝鲜国主莫不是疯了?!就那董山,也想骑到我们胡里改部的头上不成?”
“糊涂!阿玛要是像你现在的脾气,我们建州女直,焉能有今曰之昌盛。”李满柱不满地微拢眉头,轻声喝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