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那被冰雪所覆盖的密林之中的短兵相接很快就结束了战斗,近百名冲入了道路两旁的密林的明军士卒连拉带踹地将几名被捆住了双手的秃瓢大汉从那林中押到了张瑛的跟前。
重新披上了甲衣的张瑛推开了跟前的亲兵,冷厉的目光打量着这几个身中受创,血流不止,却仍旧一脸的桀骜,骂骂咧咧不停的女直野人。
其中一名明显看得出其身上的衣甲要好过其他的女直野人的秃瓢大汉怨毒的目光一直死死瞪着那把他押过来的赵铁成,他的右胸的甲隙处,插入了一根羽箭,那只深入体内的羽箭,正是出自那赵铁成的手笔。
“将军,只抓了五个活的,宰了十三个,其他的,都已经逃得远了,末将怕弟兄们走失,所以就带队退回来了。”为首的那名副千户向着张瑛禀报道。
“无妨,逃了就逃了,只要抓着了活口就成,他娘的,烧了咱们汉人的村寨倒也罢了,居然还敢设伏拦截,呵呵,懂这一门道的女直首领,怕也就那几个。”张瑛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一名同样追敌回来的士卒手中的战刀,打量了一番。“这是他们的武器?”
“正是,将军您看,这分明就是那伙建州女直……”那名副千户点了点头,咬着牙根恨恨地道。
“果然是这一帮养不熟的狼崽子。”张瑛把玩了下那柄战刀,重要插回了鞘中,目光落在了那赵铁成的脸上。“这位小兄弟可真够机警的,居然还能提前给老夫预警。今曰,本将承你的情了。若不是你,老子说不定就得把命给搭在这。”
“小的就是一个打猎的,成天在山林子里钻,耳朵多常人要灵一些。”那赵铁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解释道。
“可不光耳朵多别人机灵一点,将军您可不知道……”旁边那名副千户笑着拿指了指其中那名唯一穿着铁甲的女直人。“这狗杂种够歼猾的,居然藏在了雪地里想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