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以掌大局。”
“好好好,老天爷保佑,诸位先帝保佑,我儿才能平安回来,重登大宝。”孙太后不禁心有余悸地道,说来说去,这最后关头看似有惊无险,可若是真要有半点差池,母子二人,或许今生就不能相见了。
--------------------转过了念头之后,孙太后不禁嗔道:“那于谦也是,我儿才是大明的皇帝,他一个兵部尚书,却如此不同情理,难道我儿做的还不够吗?居然想要阻拦。”
“母后不必生气,于谦是直臣,所为者,乃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何况最终,他还是想通了,不然,孩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归京呢。”看到孙太后如此,朱祁镇呵呵一笑劝解道。此刻的他早已经卸下了重甲,换上了一套常服,身躯仍旧坐得笔直,温润之中,不失威仪挺拔。
看着远远比两年之前离开京师而去时,要健壮结实得多的朱祁镇,虽然身着常服,却犹自显得精悍与魁梧的儿子,孙太后笑了笑微微颔首。“也罢,你才是大明的皇帝,哀家不过是发发牢搔,说来,于谦虽然不偏不倚,但是做事还是颇有些建树的。”
“不过皇儿,哀家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朱祁钰。”孙太后说到了这略略一顿抬起了头来,看着跟前的朱祁镇。
而朱祁镇不由得一愣,目光一扫,落在了那孙继宗的脸上,孙继宗倒也痛快,径直站起了身来,朝着朱祁镇就拜倒于地。“陛下,老臣以为,若是您对郕王不加惩戒,曰后诸藩若是心生异志,相效而行,大明危矣。”
朱祁镇不禁有些头疼,这位是自己的舅舅,而看母后的表情,怕是其跟舅舅孙继宗是一般的想法,只不过,如此一来,朱祁镇觉得有违自己的初衷,更重要的是,他曰后所要对付和收拾的,可不光是大明的外敌,更有内部的大量矛盾,最重要的是,大明非亡于外敌,而亡于内忧。知道了这一点朱祁镇焉能不慎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