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一个输家。
也先大笑着,勒马转身,退回到了那些禁卫的重重保护之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快意的双眼,看着那些被以命搏命式的打法,被杀得血流成河的各部族首领和将军。
--------------------他们只要死了,阿剌莫说是只有一张嘴,哪怕是他有一千张嘴,也不会再有人听他的解释,更何况,这些年来,整个草原诸部,皆为自己的酷烈手段所压制,自己一死,整个瓦剌帝国,必然会崩分瓦解。
“就让整个准噶尔部,还有这些部落的首领,在今曰,为朕陪葬吧……瓦剌帝国,因朕而兴,因朕而亡,好,好好好……”在那些主尔卿的骑兵疯狂地汇涌上来,在那些部族的首领们所剩无几的这一刻,再次拔出了腰间那柄镶嵌了无数的宝石的弯刀的也先大笑了起来……半个时辰之后,山丘之上,几乎再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绿意和青葱,有的,只是那些狰狞可怖的断臂残肢,一张张充满了绝望的冰冷脸庞,还有一柄柄满是缺口的弯刀,还有那些尚未咽气,仍旧在呻吟的将死的战士。
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血迹所污,头盔上还有一截断了的箭镞的阿剌一脸木然地跳下了坐骑,在诸多侍卫的保护之下,走到了一处,被十数名主尔卿士兵们所包围的地方。那里,原本在半个时辰之前,还活生生的瓦剌帝国的皇帝,大元天盛可汉,准噶尔部的最高首领,绰罗斯氏第一位成为草原共主的也先,就躺在这里。
他身上那件明黄色的铠甲已然破碎得不成样,身上遍布着一道道凄厉渗人的伤口,只是,或者是因为他身上的血已经快要流干了,伤口的血液,都显现出了一种深褐色。
也先仰躺着,嘴张得大大的,但是胸口的起伏,已经越来越微弱,而他的双眼,正在飞快地眨动着,仿佛只有那里,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你想死,就去死,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主尔卿一族,把整个准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