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咱们可都是看在眼中,我们这些当舅舅的,焉能不帮其一把。”
--------------------“再说了,为兄我也只是布置了这么一着暗棋,他们自己非要自己撞上来,那可就怪不得为兄了。”孙继宗抚着颔下长须,一脸阴冷的笑意。
“可是兄长,此事当需谨慎啊,若是稍有泄露……”孙显宗点了点头,露出了一脸狠绝之色。
孙继宗看到了孙显宗的神色变化,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解释道:“孙七是咱们家的家生子,对咱们老孙家的忠心毋庸置疑,至于为兄我所遣的那几个家奴隶亦如此,他们做事,你就放心好了,定然出不了什么岔子。”
“兄长,那吴天师,是否真的可靠?”孙显宗又追问道。
“那吴天师俗家姓吴,本不过是涿州清云观的一个杂役,后来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士的手里边弄了几个壮阳的方子,就干脆扮起了道士,自取道号为吴清子,专门凭借丹药以换取钱财,来到了京师也有快五六年的功夫了,他在涿州老家,有一妻两妾三女一子,每年都会诈称云游,实则是回老家……”
孙继宗嘴角一弯带着几许尴尬和无奈地继道:“说来还真巧,你那不成器的侄儿就曾经遣人去购过药,后来,那名见过其的家奴,去涿州办事时,看到这位吴天师一身富贾的打扮,携妻带子的出游……恰巧那家奴的婆娘是你嫂子的身边近人,让你嫂子给知晓了,为兄这才知道,收拾了那小子一顿。不过这事,为兄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也是,堂堂的国舅爷,再怎么的,难道还去为难一个卖壮阳药的不成?也就只是听在耳中就算了。
可谁曾想,这些曰子以来,那位朱祁钰却迷恋上了躲猫猫的游戏,这家伙小身板本来就不是什么体壮如牛的主,短短两月不到,身体就给淘得有些空了,宫中的补品用量大增。
而这个消息,传到了孙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