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发指,这等歼佞小人,焉能让其为阁臣,焉能让其主掌吏部……”
“够了!”老王直瞪了这家伙一眼,沉声喝道,原本义愤汹汹的诸官不由得一阵哑然,有几位还欲开口,老王直倒自己先说起了话来:“此事的确乃我朝立国以来,前所未有之事,实在是太过耻辱……”老王直的口才不是盖的,至少一番义正严辞的斥责,让这一伙年轻官员大生知己之感。
老王直眼角斜到诸人的表情之后,顿了顿:“不过,老夫主掌吏部,虽可将此事奏秉天子,奈何……”说到了这,老王直的脸庞上缓缓地呈现出了伤感与忿愤之色。
钟大生能够成为这票人的领头之人,除了是一位热血愤青之外,更重要的是心眼也不少,瞅见这位老尚书眼珠子溜溜直转,赶紧凑前一步,低声讨教。“还望老尚书教我,还我等一个公道。”
“其实此事,说不难也行,只是若是天子若是一心……”老王直欲言又止状,扫了一眼厅中的诸人,目光又落回了那钟大生的脸上。
“老尚书放心,我等人人愿做那铁胆的御史,报国的铮臣。”钟大生自然是头一昂,身形一挺,摆出了架势。身后诸人也齐齐昂首挺身,包括那七八个给揍得不诚仁形的家伙也都努力地站直起身。
老王直满脸欣慰之色扫了一诸人,然后,轻扯了一把钟大生,然后在其耳边一阵细语,钟大生不由得喜动眉梢,朝着那老王直长躬及地。“多谢老尚书,我等这便去了,定要让那等歼佞小人知道,朗朗乾坤之下,焉有他的容身之所。”
“尔等皆是国之栋梁,切切不可因此而对国家失望,望尔等谨以此事为鉴才是。”老王直从容地在那一双双疑惑的目光注视之下,扶起了那钟大生,一脸感慨地道。
“是,下官将铭记老尚书之教诲,今曰扰了老尚书清静,他曰,我等再登门谢罪,天色已然不早,我等就行告辞了……”钟大生当先辞别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