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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原本还想要学汉人一般绕弯子说话的老阿剌可真的急了眼了,赶紧一把扯住了袁彬。“袁大人这是做什么,下臣对上皇陛下敬畏有加,正待恭听垂训,大人焉能如此转身就走,若如此,置我等于何地?”
--------------------“原本袁某还以为,老将军不但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草原名将,更是一位有胆有识之士,而我家太上皇更是对老将军推心置腹,同仇敌慨,可惜,老将军所言,实在是让袁某大失所望,再留于此并无益处,故尔辞之。”袁彬扫了一眼厅中那些觉得自己失礼而神色不善的瓦刺诸人,郎声言道。
“大人此言差矣,上国上皇,待我主尔卿氏以诚,我等岂会不以诚报之?大人实在是太着急了。”那位一直眯着眼睛不吱声的大长老抚着那雪白的寥寥长须缓缓言道。
袁彬听此言,不由得侧头望向那阿剌。“这位是我主尔卿氏的大长老,他的话,足可代表我主尔卿一族的意思。”阿剌不敢怠慢,给袁彬解释起了这位大长老于主尔卿氏的重要姓。
“原来是大长老,袁某失礼了。”袁彬打量着这位垂垂老朽的老人,行了一礼,温言道:“大长老觉得袁某太过心焦了?呵呵,有句话,袁某不得不提醒大长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此良机若不把握,他曰,怕是后悔莫及了。”
“袁大人的意思,此乃是良机?”大长老抬手示意请袁彬坐下,正色言道。
“大长老乃睿智之人,焉能看不透吗?”袁彬自失一笑,毫不客气地撩袍一坐,端起了一盏马奶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笑眯眯地反问道。眼角余光一扫,却见那老阿剌示意了一番之后,帐中的诸人都显得有些不情愿地离了大帐,见此情形,袁彬的心里边不由得更有了把握。
“大人,虽然也先与我主尔卿氏有着血海深仇,然凭我主尔卿氏之实力,实难撼动大汗的统治,稍有不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