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我要为我的后代子孙,生活在一个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都不一样的大明里,让他们以后,都能够不再受外敌之厄。”
“……夫君您说的这些,臣妾都不太明白,可是臣妾相信,您一定能够做得到。”钱一娘抬手握住了朱祁镇的大手,然后缓缓地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脸上的幸福,是无法去用言语来描述的。
“呵,是的,为了你们,为了朕的子孙,朕必须做到。”轻抚在钱一娘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朱祁镇觉得,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都已经在这个时代留下了烙印。
--------------------“三弟啊三弟,你让朕说什么好?!你这个蠢货,你怎么对得起朕对你的信任,对得起朕对你的称赞?”也先气极败坏地负走在那金帐之中疾步而行,愤怒的咆哮声,让金帐内外的人们全都胆寒若栗。
“大哥,请您处罚我吧。”泪流满面的塞刊王拜倒在地,一脸的羞愤与痛悔,露在那皮袍外的脖子上,还缠着洁白的纱布绷带,那是在逃离独石口堡时,被一名明军精骑手中的骑弩留下的纪念,如果距离再近上一些,那名骑兵再瞄准一些,怕是他塞刊王的脖子再粗,也没有办法活下来,根本就没有命来趴在这里忏悔。
一想到当曰功败垂成,塞刊王觉得自己的心里边就像是被人扔进毒蛇一般,在里边噬咬个不停。“都怪那该死的杨俊,若不是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
“你这个混帐,怪别人,你先想想你是怎么做的。”听到了那塞刊王的报怨,也先心头的怒火更甚,回过了身来,抬起了手就直接一耳刮子扇了过去,把那半跪于地的塞刊王抽得一个踉跄,半边脸顿时就肿了起来。
不过脾气再暴燥,再残忍好杀的塞刊王,在兄长也先的跟前,挨了一大巴掌却也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赶紧跪了回来,拜伏于地连连请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大哥,真生起气来,到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