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啪,这是一只箭恰好被那铁甲的甲片所遮挡,但是那巨大的力道,让腾格尔魁梧强壮的身躯也不由得向前一个踉跄,那只原本被得箭所穿透的右脚也不得不抬离了地面,在那白生生地箭杆上,刮擦出了狰狞的酱红色。尔后,更多的箭矢落在了他的身上,深深地刺入了他那因为痛苦而缩成一团的躯干上,扎成了一个犹如刺猬一般的古怪生物。
--------------------只是短短的十数息间,狰狞而清越的尖啸声陡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有那寥寥的余音,还随风荡漾在空气中,而那百步方圆,就像是一块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农夫们种值了成熟的稻穗的试验田,白生生的箭羽还在轻轻地摇曳着,在那密集的庄稼下,是一只只破布娃娃般的尸体,只有少数还活着的士卒,浑身插着箭支,痛苦而绝望地呻吟……而就在这片稻田的边际之外,瓦刺士卒们就像是一群被袁隆平的高产试验田给吓呆了眼的贫下中农,目光痴呆,表情扭曲,浑身僵硬得犹如那让人浇筑了石膏的雕塑。
“这些该死的南蛮子,居然用这样歹毒的手段,那曰松,你这头蠢货,你不是说这独石口堡根本就没有多少南蛮士兵吗?你不是说他们防守松惭得很吗?!”远远地居于火炮的射程之外的这只瓦刺大军的主帅塞刊王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愤怒地喝骂出声来,大手一抬,手中的马鞭就朝着那身边的一名万夫长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
只一鞭就把那名措不及防的万夫长给抽翻下了马背,他那载头的圆顶头盔让那塞刊王的马鞭给抽到到了一脸,脸上多了一条狰狞怕人的鞭痕。
那曰松痛苦地捂着那被抽出了鞭痕的脸颊,怨毒的目光却只敢望向地面,声音压抑不住那惊惶与恐惧。“大都督饶命,末将绝无半句虚言,南蛮这分明就是在虚张声势,如若不然,何不一开始就使用这种利器?”
塞刊王不耐地冷哼了一声,用马鞭的鞭梢恶狠狠地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