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田千户长女不甘被俘受辱,纵身跳崖,以身殉国。去岁末,微臣随家父曾赴独石堡,当地百姓,将那无名山崖唤着舍身崖,以凭吊那位女巾帼。”杨俊说到了这,语气也显得凝重了许多,厅中诸文武的面色也是沉肃无比,对于那一场去岁所发生的惊天之战,似乎还历历在目。
虽然杨俊没有讲故事的能力,但是,即使是这样干巴巴的描述,也听得朱祁镇心神摇曳,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愤忿之情,充溢于胸中,久久难抑。“田坤死时,是千户?”
“正是。”杨俊俯身恭敬地答道:“家父曾为田千户上表,天子追授其为指挥同知,不过其女未有追授……”
“嗯,朕知道了,既然汝父知晓此乃宣府之险要,何不屯以重兵良将而守之?”朱祁镇点了点头,心里边琢磨着怎么给这位大明的女烈士追授什么样的官职或者是官衔,一面继续追问道。
“回禀陛下,当时家父曾戳升田坤之弟田烈为开平卫镇抚,留兵两千以镇,又着令重修独石口堡,不过,至家父离宣府之后……”杨俊说到了这顿了顿,目光若有所指地望向了那额角已然浸出了汗水的江福身上。
“江福,你来说。”朱祁镇这会子脾气可不像平时一般地淡定从容了,杨俊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那开平卫真有什么问题。
“上皇陛下,微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江福听到了朱祁镇的低喝声,不由得浑身一栗,踏步而出,拜伏于地。
“你有何罪,照实说来便是。”朱祁镇看着拜伏在地上的江福,暗暗咬牙切齿不已,可脸上还不能太动肝火了。
江福一脸苦涩地将事情道了出来,原来,至那杨洪父子离去之后,随同其前来的,自然也有一批将领,因为宣府这里边番大战不但损兵,亦折也不少的将领,所以,随同其来的一些将领,自然也是想着往上爬的。
而开平卫虽然常受兵戈之灾,可那里终究是一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