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这是怎么了?”钱一娘呆呆地看着那那狠狠亲了亲自己的红唇然后狂奔而去的朱祁镇,一头的雾水,怎么也闹不明白自己的夫君这是抽哪门子风。
“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娜仁也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到那钱一娘捧着红彤彤的脸蛋呆呆地模样,不禁悄悄地凑上了前。“姐姐怎么啦?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都快赶上妹子身上骑装的颜色了。”
“你这死丫头,成天就知道气我。”听到了这话本来就容易害羞的钱一娘臊的都没处躲了,羞怒加交地想要收拾娜仁,两女在那凉亭周围嬉闹作一团,传出了阵阵银铃般地笑声,让那平静的池塘也泛起了快快地涟漪。
“陛下此言大善,的确如此。”听得朱祁镇之言,袁彬不禁也一副眉飞色舞的表情,连连击掌,一脸敬佩与崇拜地望着朱祁镇言道。“臣以为,我们应该将此消息传扬天下,必能使天子投鼠忌器,不敢再有擅动之举。”
看到袁彬那副无限崇拜的样子,朱祁镇饶是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发烫,要不是自己婆娘那句话,自己又焉能想得出这么一招来?说来,还是那两个丫头的劳动大,可惜刚刚自己太激动了,唔……今天晚上,自己这个夫君,是该好好地慰劳慰劳她们才是。
一想到娜仁那修长浑圆的大腿,在床弟之间的野姓,一如一匹草原上的烈姓小母马,倒让朱祁镇想到了这段时间闲得无聊,看的一句诗:胭脂轻腰乘如马。还有温顺乖巧的钱一娘,是那么地听话,虽然娇羞无限,却啥都听自己这个老公的……想到了这,朱祁镇不由得咕嘟咽了下唾沫星子,一脸的邪银,看得袁彬与另外几人不由得面现惧色,不知道朱祁镇是不是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啥猥琐的坏招了。
“嗯嗯嗯,袁卿言之有理,不过,此可阻一时,却不能阻一世,况且,我那皇儿身处于宫禁,形于拘押,曰后便是长大,又焉能识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