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兵营的歼宦家奴和伴当?可是那些人可也才两千多人。”
“不错,是才两千多,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个月里,诏告各州县,但凡是恶霸地痞无赖之类,往曰因罪小而不入狱,却又常年滋扰地方的,皆可锁拿至宣府,入此营中。”朱祁镇的嘴角满是坏笑,看得罗亨信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样子,太上皇怕是早就把那些倒霉家伙作为了修宣府各地损毁城垣的无偿劳力了吧。
看到诸人一脸无语地瞅着自己,朱祁镇可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朕自然不会白养他们,干了那么多的坏事,虽然他们只是从犯,但是,不做惩戒,岂不是太偏宜他们了。朕到时候,就把他们交给你,让他们去接受劳动改造。好好地反悔过去做的一切,用实际行为,为自己过去所犯的过错赎罪。”朱祁镇不禁又卖弄起了一个新名词:劳动改造。
“郭顺,你那继子,朕看他也该知道什么叫苦头,就让他也去劳动改造,省得成天给你惹事生非,败坏朝庭的声誉,明白吗?”
那一直乖溜溜地恭身立于朱祁镇身后边,连坐也不敢坐下的郭顺听得此言,不由得一脑门的瀑布汗,赶紧恭身拜下:“谢陛下隆恩,陛下能如此为奴婢继子考虑,而没有杀了他,已是天恩浩荡。奴婢实在是……”幸好,幸好太上皇只是让那小混蛋去劳动改造。
毕竟,他郭顺如今就这么个继子,而且又是自己兄长的嫡亲血脉,相处十数年来,两人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但是感情却不比亲生父子差,不然,他郭顺岂会对此子如此宠溺?
而今天那场血淋淋的公审大会之后,郭顺已然在心里边盘算着,郭瑞那臭小子这一回虽能不死,但是至少也得脱成皮,怕是发配边塞是免不了的。心里边正悲伤不已,谁料朱祁镇却来上了这么一句,怎么能叫郭顺不喜出望外。
那些家奴,已然被太上皇归于轻罪处罚之列,而太上皇如今这句话一出口,等于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