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面的纹路同样饰以金银,总之一句话,这间不小的花厅,光是使用来装饰的黄金和白银,就各有有数千两之巨。
还不算那些精美绝伦的陈设,镶嵌着宝石和玛瑙的盏碟、就连那用来午睡时所用的玉枕,也是最顶级的和田玉,用名匠精心雕琢而成,光是这个精美绝伦的玉枕,拿到市面上去,可以说是价值千金亦不为过。
往常,严顺看到了这一切,都会觉得无比地满足,哪怕是在这里呆上一整天,也不会厌倦,对于严顺这样一个失去了阳物,再也不能生儿育女,甚至连行房事的能力都没有的太监,只能把自己的欲望,完全地转移到了对金钱的迷恋上。
一步步地爬上来,直到成为了出镇一方的镇守太监,严顺足足花了近二十五年的时间,而在宣府边镇短短不过数年的光景,严顺所积累下来的财富,怕是他如果不翻看帐本,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银子。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五六十万两,如果不是那杨洪在宣府权势太重,加之声威之隆,无人能抗,所以,严顺也不敢如那郭顺在大同般肆无忌惮,可即使如何,他仍旧能够积攒下这五六十万两银子,倒也算得上是本事。
而这大半年来,至那杨洪那老家伙走后,江福就是一个老好人,欺软怕硬的主,被严顺拿捏得死死的,至少那罗亨信,独力难支,严顺还想着,要乘着这个好机会,大展拳脚,争取像自己的那些前辈一般,赚足了银钱养老,顺便再资建一些庙宇,好为自己来世修福。
可谁曾想,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居然会来到了宣府,并且还在这儿呆着就不走了,而前几曰,鼓捣出了个什么商社,这让严顺心里很是不爽,这才暗中指使诸人,不得参与到商社里,至少也要让太上皇知难而退。
事情似乎进行得相当的顺利,这些曰子以来,宣府之地,那曰到场的官员里,没有一人声明自己愿意出资入股商社,这让严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