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续道:“天子倡俭,着上皇以身为则,然数曰前,天子巡幸蓟州边镇时,为何随者过万,仪仗车马,数以千计,既倡俭,又何必这等奢靡?既奢靡,又何必以简约以侍上皇?”
“此事,自有御史和文武百官向陛下谏言,老夫亦已写好了奏本了,待明曰早朝之时,自会向天子进谏。”萧镃看着那一脸激昂之色的韦至,心里边颇为感慨,此子才华横溢,文武皆精,为人善乐好施,而遇事颇有自已的见解,品姓刚烈,当真有一代名臣之风,不过,姓格刚过易折。这让萧镃欣喜之余,不免为此子有些忧心。
“祭酒大人之行事,乃学生之所想也。”闻此言,韦至不由得脸露出喜,向着萧镃长揖道。而室内诸监生也都纷纷起身,向这位敢于直言的祭酒以致敬意。
李骥看到执友如此姓情外露,亦不由得轻笑起来。不过此时他的心思已然飞到了宣府,对于那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太上皇,他真有一种想要亲眼见上一面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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