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打了超剂量的肉毒杆菌。“怎么会这样?太上皇他怎么能这样……”
“说起来,此事也不能全怪太上皇,若不是那刘柄忠太过嚣张跋扈,太上皇岂能如此失态,当街亲手杀人?”杨洪将茶水搁在了茶几上,淡淡地道:“上皇的脾气刚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若是无人惹恼他,他焉会做出这等事来。”
“唉……”于谦禁不由揉了揉发紧的眉心,苦涩地笑了笑言道。“说一千,道一万,怕是事因,还是在当今万岁的身上。”
“不错,太上皇本就历尽艰辛,方回大明,本以为能够……当时,我等臣子都觉得当今万岁做得太过份,何况太上皇?”老王直悻悻地拍了拍大腿。“而且,瓦刺对待太上皇的态度之恭,礼仪之隆,堪比瓦刺国君,而我们大明朝庭,对待自己的太上皇却……”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在我们再说这些毫无用处,其实老夫与行俭兄今曰来寻于少保,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同样与太上皇有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