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汝无干。”朱祁镇淡淡地扫了江福一眼道:“你若真识趣,就别掺合在朕与当今天子之间,不然,休怪朕不给你留脸面。”这话声音不高,江福听在耳中,却有如雷鸣,喉咙里边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斤沙子,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瞅着朱祁镇越过了自己,继续向前行去。
--------------------走到了那李实跟前,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此人,再次越过了李实,来到了那刘柄忠的跟前,而那些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绝声卫哪怕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手中的绣春刀指向太上皇,全都在朱祁镇的目光逼视之下,收刀入鞘,拜伏于地。
“陛下,奴婢乃是当今万岁的近侍,您要是杀了奴婢,等于是绝了您跟当今万岁的兄弟情份啊……”看着那缓步行来,提刀的手却坚定无比的朱祁镇,刘柄忠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连声苦苦哀求道。
“朕跟我那位皇弟的情份,焉是你这个阉货说断就断的?”朱祁镇嘴角微微一咧,抬手挥刀,猛一发力,周围诸人只见那雪亮的刀光一闪,就再没听到那刘柄忠凄苦的哀求声,只看到一股血柱飙起,一颗在好头颅砸落在那坚硬的黄泥地上。
“礼部给事中李实何在?!”将那柄沾染了血污的钢刀厌恶地扔在了地上,朱祁镇沉声喝道。看到那刘柄忠一个大活人眨眼之间,让这位太上皇给宰成了无头之鬼,李实的魂儿吓得差点就飞到了地府的门前,听到了朱祁镇的喝声,不禁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了地面,呆滞得犹如死鱼一样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刘柄忠那颗充满了绝望和惊惧的头颅。
“礼部给事中李实何在?”朱祁镇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努力让自己不去相方才自己的行为,转过了头来再次开口喝问道。
“在,臣,臣在……”李实哪里还有半点的嚣张与跋扈,惊恐不安的目光与表情,倒像是一个被丢进了与猛兽为伍的铁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