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大杯的烈酒下肚,连眉头也不皱,连干了三杯,仿佛才觉得稍稍解气。
看得杨洪暗暗摇头,心知自己这个一心想要沙场杀敌,建功立业的长子分明就是因为困于京师,所以方才会成天怨言满腹。
“你过来。”杨洪没有理解自己那个满心怨念的儿子,招过了一名家仆打扮的家将,暗中吩咐了一番,这名家将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领命走出了雅间。
--------------------不大会的功夫,说完了当天的评书,本该离开了茶肆的评书人却随着那杨洪的家仆来到了二楼杨洪所在的雅间。
“不知这位大老爷唤学生所为何事?”这位说评书的打量了须发皆白,长须及腹,虽然一身富家老绅打扮,但是动静之间,犹如那卧于榻上的猛虎一般,两眼精光毕露,不怒自威,身边的那些家仆虽然打扮寻常,但是腰畔皆佩长刀,进退有矩,身上都溢散着一股子让人觉得发寒的冷意,犹如一柄柄出鞘的战刀一般。
这位说评书的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在京师里厮混了这么些年,达官贵人虽然见得不多,但是一点眼力还是有的,心里边估摸着这位老者不是勋贵世家的长者,就是哪位大将军微服私访,不然,那些文官哪有这等威势和杀气。
“这么说,你也是有功名在身喽?”杨洪理了理颔下雪须,笑意吟吟地打量着这位方才在台上舌绽莲花的说书人。听得此言,说书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赫然之色:“说来惭愧,学生赵进举,本是通州人士,二十五年前便是秀才,然二十余载,功名未得寸进,如今家道维艰,无奈之下,只能艹此贱业,以为糊口计。”
杨洪微微颔首道:“汝今曰所说的评书,不知是何人何时编辑而成?老夫久未临市,今曰一听,颇觉得新鲜,居然以上皇之事,演绎成评话之本,实乃趣事,故特召你来一问。”
“这个……”听得此言,赵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