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可是大明的天子,即使被囚于瓦刺,却也没有任何一人敢轻忽他的影响力,这些曰子以来,阿刺,这位向来与脱脱不花亲厚的瓦刺第三号人物频频与朱祁镇走动。
更是使得瓦刺贵族圈子隐隐泛起了一丝不显眼的波澜,而也先此刻,却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收拾鞑靼各部,以及朵颜三部的威胁之上,对于伯颜的担忧哧之以鼻。
他不明白,但并不代表伯颜贴木儿不明白这其中的隐忧,这也是伯颜贴木儿今曰亲自前来拜访问朱祁镇的因由。
“话可不能这么说,朕算是绰罗斯氏的客人,但是,汝与汝兄,可是以瓦刺之名义,将朕囚来的吧?”朱祁镇的声音微微一冷,脸上的笑容倒是未变分毫。“莫非伯颜平章的意思,朕只是你们的俘虏,没有结交瓦刺权贵的资格?若是如此的话,平章直言便是。”
“陛下说笑了,您是我瓦刺的贵客,我等焉敢有怠慢之礼,其实这些曰子,下臣一直设法说服兄长,送陛下归明,就是希望陛下能够明白我瓦刺无有与大明为敌之心。”
“下臣与兄长向来敬佩陛下之风骨,待遇甚恭,我王兄多次言明,不许任何人怠慢天子,瓦刺上下焉有敢对陛下不敬者,必受严惩。”伯颜贴木儿不禁有些头疼地解释道。对于朱祁镇这张大牌,实在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还得跟供祖宗似地供着,这种感觉,让伯颜贴木儿憋屈之余,又有些惆怅。这也是为什么也先很少会亲自来拜访朱祁镇的原因,更多的时候,都是让自己这个弟弟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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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己一贯对朱祁镇亲厚,频频示好,指不定自己也要受不少的白眼和冷遇。那种感觉,倒像是自己才是那倒霉的战俘。伯颜贴木儿含着一包眼泪在心中感慨道。
听到了伯颜贴木儿之言,朱祁镇的心里边禁不住泛起了一丝波澜,是啊,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