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这才是兄弟,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若无我兄弟三人东征西讨十数载,哪有今曰瓦刺之盛。”也先隐蔽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很亲切地拍了拍赛刊王那强壮的肩膀,转过了脸来正色道:“大明天子于我们瓦刺可是一件有大用之物,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三弟勇猛果敢,却少些谨慎和冷静,所以我想从明曰起,把那明皇交给你二哥,由你二哥来看守。另外……”
伯颜贴木儿听得频频颔首:“大哥这话说的没错,不过,小弟还有个主意,最好能寻一些与南人之间有生死之仇的……”
瓦刺的三名重量级大人物在营帐内时不时发出渗人的歼笑声,就像是三个刚刚捡到了一叠百元大钞而喜极攻心的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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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将军樊忠跪倒在偏殿的地板上,此刻穿着的是一身锦衣卫装束,虽然精神犹好,不过那袖口和领口隐现的绷带似乎在提醒着所有人他所经历过的可怕磨难。
当天夜里冒着暴雨终于赶至了怀来城,之后,怀来守将孙之望在看到了樊忠怀里的那份血诏之后,他第一时间作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
首先遣自己的心腹亲兵,赶到了京师,告之了自己的族叔公,当今天子的外公,郑太后的父亲孙忠,天子未死,留有传位血诏之事。之后又才遣出了信使赶往京师,告之朝庭土木堡之战朝庭大军溃败的消息。
孙忠虽然年过六旬,却仍未糊涂,不敢怠慢,立即进宫找到了孙太后,密议此事,很快,乔装打扮了的樊忠被怀来守将的亲兵密秘解至孙忠府中,之后,被秘密送中了宫中。
“此物,真是陛下亲手交予你的?”年过四旬,却仍旧保养得极好,未显老态的孙太后面现悲容,微颤的手仿佛都快沉不住那张分明就是从皇帝龙袍上撕下来的布片。
鲜血所写就的字迹虽然被雨水浸润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