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哭得都要背气了,再也没有一个人慈祥的偷偷拿零花钱和点心给我……”听那语气,是红了眼圈。
巴克的目的不是要把姑娘弄哭,伸手拿纸巾捏成条给方灵颖掏耳朵,痒酥酥的感觉带偏了情绪:“我当时经受的就是这两种心态合起来,放在我个人身上觉得天都塌了,其实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个被战争失去家庭的平常人,就好像我无数次给别人制造了类似的局面一样,但对我来说,那就是全部……”
方灵颖不太熟练的往后靠点,把自己靠在巴克的怀里,保持倾听的状态。
巴克开始艰难回忆:“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还做出了一系列的本能反应,而在最后关头简直落荒而逃,我肯定不敢回去乌克兰,我怕看见任何曾经去过的地方,跟她一起呆过的地方……”
方灵颖轻声:“她叫什么?”
迟疑了一下的巴克有习惯弹舌音:“娜塔莎。阿里克桑德罗芙娜。波克隆斯卡娅……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提起这个名字了。”已经镌刻在心脏上的名字怎么可能忘记,只是再也不敢去看,不敢缅怀而已。
方灵颖只评价:“好听的名字,后来呢?”
巴克就像在面对一个心理医生:“在中亚东游西荡的当乞丐,浑浑噩噩的睡炉膛垃圾堆拣吃的,应该就在一年前吧,幸好已经过了冬天,不然有些恍惚的我估计就冻死了,直到后来想起我爸妈,才好像找到那么一点活下来的动力……”
方灵颖很称职:“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为了什么活着,这本来就是从古至今的哲学命题,你在那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关于爱情的意义,你自己亲手埋葬了一切……”
巴克有些头痛的收回手,捂住自己,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无助和惶恐,失去了所有生命中最美好东西的疯狂,让他在当时已经陷入彻底的黑暗,巨大的火球,血色的世界,过去一年了,终于重新开始串联起那些回忆时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