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瑞笑了笑,心中的酸味散去了不少,但还是道:“上官云逸从来不会做一件对他毫无用处的事情,他突然去镇远侯府,一定是有他的目的!对了,我们的人有没有听到他跟玉娆和秦玉书都说了些什么?”
暮烟摇了摇头,“爷,大公子的墨菊院防守极严,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说着,暮烟想到了什么,又急忙道:“爷,属下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爷,镇远侯的大公子没有一官半职,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文弱的书生,几个月前甚至一直卧病在*,但他院子暗中的防卫却堪比我们太子府,爷,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上官云瑞捏着下巴点了点头,眸中若有所思。暮烟说的这一点在他昨晚夜探墨菊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怀疑。秦玉书的墨菊院一般武艺的人根本别想悄无声息地进去,而他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发现似乎也是个问题。
换句话说,秦玉书若是知道他悄悄进了他的墨菊院监视他,他会如何做?他会不会是故意演一场戏给他看?似乎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如此一想,上官云瑞顿时觉得这镇远侯府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般简单,而秦玉书似乎还是一个隐藏最深的人。
“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暮烟看着自家爷问道。
上官云瑞又思索了片刻,这才道:“第一,让他们不要再去接近秦玉书的墨菊院,只要静观其变即可;第二,派人暗中去摸摸秦玉书的底,若有人怀疑,就把这件事推到上官云逸的头上。明白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暮烟一抱拳,快速退出了书房。
上官云瑞放下手中的笔,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他当然知道秦玉书和玉娆之间兄妹情深,但这么多年他看多了兄谦弟恭背后的痛下杀手,有些人在利益和荣华富贵面前,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