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燕惊寒话语中的愧疚,上官云瑞突然有些羞愧,他跟燕惊寒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死兄弟,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还不了解?他竟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细想就来找他算账,他这个兄弟做得可真够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休了翎儿?”这才是上官云瑞最关心的问题,在他看来,燕惊寒有什么苦衷也好,身不由己也罢,他若是真的休了翎儿,以后再怎么解释都会于事无补,他皇叔一定不会原谅他。
“军中出了叛徒,燕鸣轩和臧鳌暗中合作并逼我起兵造反,然后里应外合一举把我的人拿下,当我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无法,只能选择暂时委屈翎儿。”燕惊寒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上官云瑞说了一遍。
听完,上官云瑞恨得咬牙切齿,“好一个臧鳌!十八年前他为了抢皇婶,跟我们打一仗,虽然他并未得逞,但后来皇婶还是不告而别,这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如今,他竟然又敢用五十万的兵马相要挟抢翎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新仇旧恨让上官云瑞恨不能现在就把臧鳌给千刀万剐!
燕惊寒没有出声,臧鳌和上官战玉碧落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并不了解,但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蓝翎的师傅一定就是蓝翎的亲生母亲玉碧落,也就是上官战的王妃上官云瑞的皇婶。
“惊寒,那臧鳌,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上官云瑞在心中把臧鳌大骂了一百遍后,看向燕惊寒问道。
“让他有来无回。”燕惊寒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但字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嗜血的味道!
“对!这一次新帐旧账一并跟他算清了,让他好好尝尝客死他乡的滋味!”上官云瑞发着狠,过了片刻,又急忙看向燕惊寒道:“惊寒,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把翎儿休了,如果是真的话,翎儿会不会原谅你不说,但我敢肯定的是我皇叔一定不会原谅你!”
“自然不是真的,写休书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