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找自家爷打架的。
皓月看了朝阳一眼,只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你怎么知道?”朝阳赶忙问道。
“感觉。”皓月又是两个字。
朝阳有些无语,他怎么没有感觉到?随即撇了撇嘴巴,不再出声。
上官云瑞看着坐在案桌后面低头看着公文的燕惊寒,就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怒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直窜,他大庭广众之下把翎儿休了,翎儿伤心得吐血,他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真是可恶之极!
上官云瑞三步并成两步,每一步都是震得地板“砰砰”直响,快速来到了燕惊寒的案桌前面,一把夺过燕惊寒手中的笔,“啪的”一声扔到了地板上。
“燕惊寒,你今天若是不把这件事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绝饶不了你!”上官云瑞怒气冲天,一甩衣摆坐在了案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
跟上官云瑞的怒气冲冲形成鲜明的对比,燕惊寒的脸上除了一脸的冰封便是波澜不惊,一双好看的凤眸更是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洋,隐着上官云瑞根本看不见的愧疚。
“你以什么立场来向我要解释?你是翎儿的父母还是兄弟?”燕惊寒看着上官云瑞淡淡地开口。
燕惊寒的话让上官云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咬了咬牙,“燕惊寒,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翎儿的真正身份!”
他们两个可是在同一个浴池里洗过澡的,他身上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他也见过,而且他和翎儿圆了房,他不可能没有发现翎儿身上也有这种胎记,再加上他皇叔的种种表现,上官云瑞完全有理由相信,燕惊寒肯定早已知道了翎儿就是皇叔的女儿。
这玫瑰色蝴蝶型胎记可是他们北宁皇家血统的象征,一般人并不知道,但自己几年前跟他说过,即使他忘了,但皇叔的突然出现,他一定会有所察觉,他肯定就能想到翎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