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黄巾兵的奸计,再探再报。”
一连四五日,探报送来的消息,四周方圆数十里,果然没有黄巾兵的影子,孟优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莫非黄巾兵改道去了别处?
“将军,既然敌兵已退,城中水草不足,还请将军开城命人出去挑水劈柴,以备不测。”帐下的官员前来请求道。
“不可,不可,再忍耐几日,万一这是黄巾兵的疑兵之计,该当如何?”
时间久了,城中缺水少柴,情况愈发的严重,足足慎了十多天,孟优终于慎不住了,确定四周并无黄巾兵的身影,这才开城落锁,放百姓军卒出城劈柴担水。
并不说出了城就能砍到柴,挑到水,还要走好长一段路,一连两日,乌戈国的军民拼命的往城中运柴担水,一切准备就绪,备足了粮草柴水,孟优得意的哈哈大笑,心道,就算黄巾再来围城困自己几个月,也无惧之有。
可惜,当天深夜,突然城中火起,一个兵卒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孟优的大帐“报将军,城中突然火起。”
“混账,大惊小怪,起火扑灭了不就得了。”孟优不耐的喝骂道。
“可是火势太大,四面都是火,而且…而且还有阵阵喊杀之声。”
“什么?”孟优听后大吃一惊,顾不得穿上盔甲拎起大刀就冲了过去,刚一出大帐,抬头望远处一瞧,孟优顿时心中一凉。
城中到处烈焰升腾,浓烟冲天,不时的喷出熊熊烈火,道道火舌宛如飞腾的蛟龙一般,愈发的吓人,阵阵喊杀之声越来越响,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刀兵交戈声。
“不好,我们中计了。”孟优此时才恍然大悟,可是,话音未落,一阵战马嘶鸣声由远及近飞速逼近,一员白袍小将催马舞棒杀了过来。
“孟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家少将军邓通在此,还不伏地授首,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人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