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先生司马徽,元直觉得此人才学如何?”徐峰沉思良久,突然抬头冲徐庶道。
“啊?水镜先生,此人才贯古今,上懂天文,下晓地理,兵书战策,无一不懂,无一不精,能拜在此人身下,乃元直之幸。”徐庶虽是游侠,四处闯荡,对司马徽的大名也是久仰已久。
“哈哈,不瞒元直,水镜先生与我和奉孝有师生之谊,正好过几日,我也要前往襄阳一趟,你与我随行如何,待到水镜山庄我定会在老人家面前推荐元直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徐峰笑道。
一旁的郭嘉顿时眉头皱成了一团黑线,这徐峰根本不是司马徽的学生,郭嘉才是,不过昔日黄巾占领阳翟之时,徐峰兵困颍川书院,每日屁颠屁颠的跑去书院赖着不走,美其名曰充电,还把自己当成了司马徽的学生,说起来,徐峰还真算在颍川书院学过习。
不过,是用强的手段,有些耍无赖罢了。
见郭嘉大皱眉头,徐峰毫不在意,装作没事一般,丝毫不觉得那些事情丢人,司马徽都快被徐峰给气死了,瞧这学生,不但包围书院,还带人把书院的学生全给宰了,而且还是当着司马徽的面。
“如此说来,元直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将军美意。”徐庶心中激动,赶忙称谢。
“对了元直,有件事,徐某没有经过你允许,做的有些唐突。还望元直莫怪。”猛然想起一事,徐峰一脸愧疚的道。
“不知将军说的是何事?”徐庶一愣。
“我已经派人将你家中老母接到益州了,元直莫怪。徐某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如今天下大乱,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在荆襄之地求学恐怕时日不短,将你母亲接到益州,一来你们母子离得近些,可以经常探望母亲。以尽儿女之孝,让母亲少些牵挂,得享晚年。二来,各地战乱四起,我益州还算安稳,不是徐某说大话。徐峰自来益州以来。从未丢过一城一地,就算贼兵有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