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愿赌服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喊杀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朱儁躺在榻上,听着窗外不断传来的厮杀声,心中狐疑,冲身旁兵卒问道。
“将军,我出去查看一下,你放心,有严将军守城,贼兵绝无可能破城。”
“嘎吱”房门一响,一个黑影从打开的缝隙中丢了进来,咕噜噜,圆形的东西,在房内不住滚动,留下一地的血迹。
“这是?”望着地上的血迹,朱儁大吃一惊,急忙俯身定睛细看,竟然是个血淋淋的人头,而且,是严兴。
“啊…”本来就虚弱不堪的朱儁,受此惊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是谁?”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朱儁急忙壮着胆子喝问道。
“是我,燕人张飞张翼德,朱儁老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家渠帅还在城外督战,你却在此安然睡觉,好自在啊。”随着张飞一声冷笑,瘦弱无力的朱儁被张飞大手一探,直接从榻上提了起来。
“放开我家将军,你…”
“嗯?”张飞转身怒声咆哮了一声,屋内的那兵卒,吓的惊叫一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对这种胆小如鼠的士兵,虽然徐峰下令全部格杀,但是,张飞还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拎着朱儁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三千jing兵vs两千残兵,结果可想而知,虽然很多官兵放弃抵抗,跪求投降,薛城懒得搭理,峰哥都没空搭理,自己还留着他们作甚,一个不留,全部诛杀,对,朱儁屋里吓瘫过去的那小子,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不过自此之后,那兵卒,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也没有再次当兵打仗,张飞的怒容,彻底把他吓瘫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至少还活着。听说这小子后来还写了一本书,内容不详,名字好像叫《那一夜》(放松一下,纯属搞笑)
“渠帅,朱儁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