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落个客死他乡、死无全尸的局面。
突然之间,唐叶对这些英雄表示深深的敬畏。
这个中年男人看着唐叶悲伤的表情,接着道:“小兄弟,不要难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虽然我死了,但也是重于泰山。不过我一心还有一事牵挂,希望小兄弟能够帮我个忙。”
“嗯嗯,你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便一定会帮你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唐叶用在沾有血渍的手掌深深的握着中年男人的手腕,说道。
中年男人扬起灿烂的笑容,说道:“在黄市季县金石的山村里,有一个叫严云的老人家,她是我的老母亲,她一直都认为我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不肖之子,我希望你能够向陈东阳替我要一张英勇献身的证明,然后拿去送给我的老母亲,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不肖子,我是爱她的。”
说完时,这个四十多岁饱经沧桑和折磨的男人流下了眼泪,他在痛苦中从不屈服,却在亲情中留下了男儿泪,唐叶并没有多说什么,旋即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其他地牢并没有活着的犯人了,唐叶便亲自背上这个中年男人来到佐藤木叁所在的房间。此时的佐藤木叁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兔子,全身血红,除了干尸一直在用刀片和手术钳撕他的皮,其他三个犯人也在用不同的刑罚折磨他。
“你慢点,别把他咬死了。”干尸对这半边脸被撕掉的男人说道。
而那半边脸被撕掉的男人正在用长长的细针找佐藤木叁的穴位戳下去,那些针像是针灸用的,每根起码三四厘米的长度,而那个男人直接戳进佐藤木叁的体内。
而另一个断掉双臂,满身胸毛的男人饶有情趣的用猩红的信子舔着佐藤木叁的耳畔、眼睛、胸口,像是一个亲密的恋人在亲吻他,弄得唐叶毛骨悚然。而那个男人还用牙齿扯掉了佐藤木叁全身的衣服,用着暗爽的神情打量着佐藤木叁的全身。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