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到秦暖心的性命,最后只得悻悻地扒在门缝上往里张望。
刚将眼睛凑过去,迎面而来一股刺鼻的臭味就将她熏得头昏脑胀。
连带眼睛也开始酸涩起来,眨了眨眼,她努力睁大眼仔细的打量起来。
只见数十个药师有条不紊地来往穿行于房间之中,一派忙碌的景象。
她注意到,这间屋子里的摆设与她的房间迥异。
没有日常的家具,有的只是一些造型奇特怪异的物件。
秦暖心在哪里?
寻着她的呻吟声,秦沐歌将视线投向了对着她的几个药师。
心里暗暗祈祷他们能挪动挪动位置,被他们这么一挡,她什么都看不见呀。
“在看什么?”
耳边传来的温热湿润,让秦沐歌浑身的鸡皮倏地起立站好。
僵硬的向旁边移动了一下,她干脆挺直了脊背,大方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粟裕嘴角微翘,满脸讥讽地跟在她身后。
室内的药师们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躬身向他行礼。
这一行礼,被他们围在其中的秦暖心便立刻进入了秦沐歌的视线。
对上秦暖心弥漫着惊惧痛苦的双眸,秦沐歌只觉得呼吸一滞。
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一阵干涩。
垂下头,她颤抖着后退了两步,“你们就是这样治疗的?”
她冷不防地尖叫着扑到粟裕身边对他一阵扭打:
“这种治疗!我宁愿死也不——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粟裕原本想躲开,却在瞬间的犹豫之后顿住了身形,任由她扯住他的衣衫。
“你们这些疯子!神经病!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别想那样对待我——别想!”
“你不就是要我的眼珠吗,给你!给你还不行吗?
我要死要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