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粟裕被她那双泪眼一扫,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异样来。
一时间竟破天荒的有些手足无措。
但是这种无措并没有停留多久,他很快就有所警觉。
若他不知道她的身份,若他这段时日没有在暗处观察她,或许他已经放松了警惕。
“放心,你死不了的。”
他抛下这句话,就转身出去了。
秦沐歌僵硬的躺了许久,才终翻了个身。
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因为刚才的紧绷而有些酸痛。
皱着眉,她一边咬着指甲一边寻思着。
那变态似乎根本就不信她染了病,这是何故呢?
一个南陵的贵族水土不服染上疫病并不罕见。
如此可怕的症状以及药师们的诊断结果为何都不能打消他的疑虑?
是他本性多疑,还是……
她的心倏地一惊,有股寒意顺着脊背缓缓上爬:
还是,她的身份早就已经……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药效最多再支撑个三五日。
她却连身在何处都不甚明了。
届时就算混出了这个园子,也逃不出不京。
就算走了狗屎运侥幸逃了出去,能不能逃出西苑也是个问题。
暗叹了一口气,她疲惫的揉了揉抽痛的额头,前景堪忧呀。
看来得想办法先联系上秦暖心。
就在秦沐歌
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联系秦暖心的时候,秦暖心却在几个时辰之后被送到了她隔壁的房间。
紧接着她们所在的楼层就跟菜市场附体似的噪杂起来。
各色各样的人物络绎不绝的穿行于两个房间。
与之前走马观花式的诊断不同。
这次的药师本着不成功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