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世……”
秦斩风的脸抽了抽:“我不是怕招待不周嘛……”
“我中毒了。”
看着自己的手指,粟裕冷不防开口打断他的话:
“我可是在你地头上出的事,老头子若知道了,你……”
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毒又不是他下的。
秦斩风有些火大,“少拿老头子来压我,这里是不京不是京都!”
粟裕耸了耸肩,“我那可怜的姨母,当初真是瞎了眼……”
秦斩风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将酒杯放到茶几上:
“闭嘴,你敢再提她一次,看我不……”
他这一下子来得突兀,让参加宴会的贵族们都同时安静下来,将诧异的目光纷纷投向他。
“给我找个能耐的药师来。”
粟裕此刻痒得难受,早就不耐烦坐在这了。
“呼”地一下站起身来,仰起骄傲的下巴,挺着笔直的脊背高调退场了。
他一走,秦斩风也是一脸阴沉地冲了出去。
好好的一场宴会就在混乱中悄悄落幕了。
生气归生气,秦斩风还是将不京城里最好的药师都请了过来。
可惜事与愿违。
药师们虽然得出共同的结论,这毒不致命;
却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制出解药。
气得粟裕跳起来就想将他们一个个都砍了。
秦斩风早防到他这一手,抬手将他拦下。
一边示意药师们赶紧滚下去,一边无奈的道:
“我让胡苍尽快赶回来。”
粟裕闻言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瘙痒上转移,粟裕语气中带了一丝诡异和深沉,“我那位未来姨母呢?”
说起那位未来姨母,正是粟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