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粟裕,一边挣扎着。
秦沐歌瞟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在心里倒数着沙漏的时间,一、二……
粟裕被她那些精彩万分缺德无必的咒骂气得光火不已。
惩罚般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大有将她的纤腰折成两半的架势:
“你给我老实点……”
威胁的话语还没说完,粟裕就感觉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
反射性的想一掌将她打飞出去——
却在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狯之时猛的将手收了回来。
“想跑?”
他笑得狰狞,将几乎没入胸口的玄铁匕首拔出来丢在地。
那冒着鲜血的伤口在匕首拔出的瞬间就快速愈合了。
在她惊诧的目光中,他钢爪一般的手指扭住她作怪的手轻轻一捏。
仿佛有尖针穿过肩膀。
刺疼之后,纤细的手臂以怪异的角度垂落在一侧。
秦沐歌脸色一白,咬着唇恁是没吭声。
“看你怎么跑……”
粟裕笑得开怀而天真。
那依旧纤细的掌心隔空拂过秦沐歌的周身。
不一会儿,她便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瘫软了下去。
此刻的秦沐歌半瞌着双眸,光洁的额头此刻布满了细汗。
尽管痛得几乎晕厥,却还是一声未吭。
粟裕被她的态度激得恼怒非常。
低哼了一声,他看了余下的人们一眼。
带着一抹让人战栗的残忍笑意踏进了机关。
在机关挤压秦沐歌的瞬间,她似乎隐约听到了无数凄厉的惨叫声齐声
响起。
那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吗?
感觉到有什么轻轻落在脸庞上,冰凉冰凉的。
她勉